”
“原来并非没有缺憾,只是选不了啊。”温雅故意抓住他言语的缺漏,欺身向前捏住美人的下巴,“我倒要瞧瞧你觉得‘缺憾’在哪。”
“别、别!”雨沐连忙求饶,声音里却带着笑意,半点没有害怕的样子——他同表姐成亲这么久,自然不会再怕做那事,而且自从上次生产已经过了半年,自己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便也觉得可以有下一个。
不过温雅也想到了同样的事,却是生生将手缩了回来:“那好,这次就饶过你。”
雨沐有些懵了,不由得担忧地握住她的指尖:“怎么了?姐姐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温雅直起身,只靠着一旁的立枕坐在他腿上,“是为了免得你再怀上。毕竟豆儿还不到半岁,生得太勤也不好。”
豆儿是雨沐去年冬天生下的,然而再早到生第二胎时却已是六年之前,雨沐不免道:“七年生了叁个,这也不算勤了。”
温雅捏了一下她这宝贝表弟肌肤细腻的脸颊:“生得倒是不勤,但你缺席早朝可是勤了些。我听闻你上个月还旷了几天,是怎么回事?”
“谁说的,扎散还是莱叶?看我不教训他们。”雨沐立刻有些恼,话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承认了旷朝,只好解释,“这也跟豆儿没甚关系,是冯闻将我惹得实在烦,借着照看孩儿的名义躲两天罢了。”
温雅大概知道冯闻是左都御史,但对这人本身没什么印象,毕竟都察院跟无论是监国军亦或者格物院和工造司都无交集:“他怎么了?”
提到公务上的烦心事,雨沐的语气也不由得带上了些烦躁:“那老匹夫不知是犯了什么病,又要重提之前科考凉郡疑似舞弊的案子。那案子以前是被爹爹压下去了,若是继续查,势必会查到之前的北凉王府,月染难免要受牵连。”
“月染以前可还算是咱们的世仇呢。”温雅开了句玩笑,却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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