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白,即使呆了点也显得十分诱人。温雅一只手捏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另一只手仍握着续竹修长的手指,就以这个姿势熟练而轻巧地朝他那根硕大的处子肉棒坐下去。
续竹因为学过一点常识,还以为这产生后代的交合过程只不过寻常之事,虽然心理上有所准备,却没有准备到关键点上。于是当最为敏感娇贵的肉棒顶端首先被挤进了女子又热又紧的窄穴里,还没进去半个头便痛得他哭叫出来:“呜——呜、呜嗯……不要了……呜……这不对……”
他自己不懂得却反射性地说不对,多少还是让温雅有些无奈:“怎么不对?你忍着点,适应就好了。”
她说罢便自顾自地继续往下坐——倒不是对这身为“外室”的小公子不如对入了宗室的夫郎怜惜,而是男子开苞总免不了要受些折磨的,从来都是忍忍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