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要不是徐庶说话蛮中听的,他已经不耐烦地辱骂徐庶了。
“元直,寒门豪士不易,我又何尝不知?
汝故作这轻狂放荡之言,不过欲吸引我等瞩目,如今我已经带了粮草来,汝等只要说是李某门客,程府君也不敢咄咄逼人,何必当真行险?
那张辽所向无敌,据守定陶险要,就算曹公提大军数万也难言必胜,何必汝麾下这点人?”
李整觉得自己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给你一个台阶,你马上下了就算了。
徐庶脸上露出感动之色,更加虔诚地给李整行礼:
“李从事挂念,庶无以为报,若不能为李从事立下如此功劳,以后岂有面目见人?”
李整:……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徐庶的勇气了。
此人进退有度,只是过于胆大妄为,甚至已经有点癫狂,现在说话已经越来越离谱了。
是,打赢张辽当然是立功、立大功,可那也得调集大军详细谋划一番,你麾下不过二三百人,也没有攻城器械,攻打定陶还不是自寻死路?
说到这,李整虽然觉得可惜,可也懒得再拯救徐庶这种狂人,他直勾勾地道:
“军法无情,元直总要说好要有如何斩获方算功劳。
若是元直去定陶游弋片刻,砍几个流民的人头报功,那还趁早别去。”
徐庶自信地道:
“我自去定陶,令张辽借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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