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心情很好,甚至开口解释了鸣人的问题:“那个咒灵太过弱小,我赢了,所以这具容器属于我了。”
“说起来还要感谢你们啊,提供了现成的营养,那个从者的味道真不错啊,”两面宿傩眯了眯眼睛,扯出一抹恶劣微笑,“虽然只有一半就是了。”
就像一道惊雷炸响,鸣人的意识终于回笼,刚刚发生的一切在眼前如画卷般地展开:对,对了,在他用尾兽玉攻击黑泥之后,他们都没有发现黑泥中发生的变化。
而正因为如此,他们也没有发现从他们的下方,一道斩击,划破了空间,朝着二人偷袭而至!
这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击,被咒灵制作而成的容器吞噬掉的两面宿傩的手指承载着诅咒之王的意志,但在被制作而成的容器面前毫无意义。那个利用咒灵真人的灵魂与术式为核心制作而成的容器,正如无底的深渊,是为了吞噬“一切”的诞生。
一切的存在,一切的灵魂,一切的善恶,在那片虚无的混沌之中,只能被同化吞噬。
这跟个体的强大没有关系,如果真的存在能够从中存活的存在。那一定只有能够承担起被吞噬了的“一切”之人,只有以一己的欲望压制一切,货真价实,从头至尾的唯我主义者,仅仅是存在本身便足以使善恶对立的存在。
那样的人类,理论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他偏、偏、存、在。
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之中,在这个咒术界的梦魇之中,纯粹的恶意以及自我的集合体,千年仅此一位的诅咒之王。
他透过灵魂的洪流来到了咒灵真人的面前,并将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之中已经化作了怪物的咒灵“解救”出来。在宝具和尾兽玉的攻击之下,吸收拥有了大半力量的诅咒之王,在蛰伏的最后一刻,使出了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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