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下。
其实我早该明白。石竹坐在连翘的另一边,声音虽平静却掩饰不住一丝无奈,我怎能不了解你的为人?昨晚却连事情都没弄清楚,就怪你没有来赴约。总而言之,阿翘,非常抱歉。
见她要说些什么,石竹摆了摆手:我后来想着,你真的没有收到那封信罢。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我们都不能强求。他无奈地笑笑,本来我就想着你若不来赴约,我便真的死心了。
那连翘小心翼翼地道。
我们都是和食物打交道的人不是么?石竹的眼睛望向远处,不知怎的就引开了话题,只要看到客人吃得开心如意,我们便高兴了。可客人的胃口,只有他们自己最是清楚,我们也不能勉强他们吃不爱吃的东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