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往前冲。
但很快被他的手板住肩膀,长指一探,脖子上的红痕就露了出来。
许星索冷笑了一声,男孩业余玩吉他、被琴弦磨出茧的粗砺手指抚上了那一块皮肤,加重,揉搓,直到那一片都红了起来,火辣辣的。
“姐姐。”他的眼睛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潭,“你又背着我发骚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