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一如之前那样爱赌爱抽,但他的身体明显苍老许多,这几年东躲西藏的生活在他身上留下了狼狈的痕迹。
来之前,徐烟心中有怨,怨他们将自己放在家里,弃之不管。但一见了面,她喉咙就像堵了一块棉花,哽咽声都发不出来。
这几年,对错交纵,没人过得如意。
“我妈呢?现在怎么样了?”徐烟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徐鸿峰叹了口气,摇摇头:“手术不大,但交了几天的住院费,我们手里没钱了。”
徐烟突然怀疑一件事,他们喊她过来,不是齐聚享乐,好像是有别的目的。她一个人生活久了,加上之前被催要十万快,致使她变得草木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