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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帝靠着龙床,正拿着一本奏折饶有兴致的看着,只是他的衣衫系的松松垮垮,露出一大片平坦广阔的胸膛。锦被堪堪盖到腰身,被子里隆起一大团,正一拱一拱,隐隐约约显露出两个人形,而他也随着那暧昧的拱动时不时便露出愉悦的表情。
罗帐外,苏相国匍匐在地,膝盖正不断传来阵阵酸疼,似是已然麻木感知不到。今日皇帝把他召集过来,却迟迟不说话,就这么让他跪着,这一跪就跪了好几个时辰,听着龙帐内时不时传出的淫乱声音,老夫子面露鄙夷,却又不敢直言。
终于,在他体力即将耗竭,跪在地上抑制不住的颤抖时,龙帐内总算传来男人的声音。
“先帝尤重孝廉,以仁治国,苏相国毕竟年事已高又是我国先国丈,朕念及相国精力不济不宜操劳便决定以后青州的事都交由新科状元顾婉约与你那女婿姬墨舒处理,苏相国觉得朕此举可用心?”虽然是说着关切的话,可语气平淡的如同风平浪静的大海,里面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关切,反而字里行间处处都透露出君对臣的压迫。
苏相国唇瓣有点苍白,颤颤巍巍的又磕了个头,“老臣谢陛下关心,只是姬墨舒毕竟也是金科探花,背靠本国商贾,陛下就这般让她去处理青州之事怕是不妥。”
“不妥?那苏相国尽可说说如何安排才叫妥当呢?放到户部才叫妥吗?”皇帝冷瞥了跪在帐外的老者一眼,不动声色的揪紧床单。
“陛下息怒,老臣不过也是实话实说,青州本就一弹丸小地,常年夏秋都会遭遇风暴,换而言之那地方撑死了也就那样,陛下派遣金科状元去那穷乡僻壤之地当一个县令已然让天下寒士寒心,现陛下又把寄托商贾众望的探花郎派过去,俗话说杀鸡焉用牛刀,陛下如此实在是大材小用,难以服众。”
“呵呵,难以服众?”若说方才男人的声音是风平浪静,此时的冷笑则是暗潮汹涌,太和帝斜眼看着苏相国,“朕敢问苏相国,朕的臣子为朕分忧,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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