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边,拉耸个小脸接水刷牙,傅经川知道她在生气,搂住她的肩膀,京荆抗拒地要推开他,谁知他的头歪过来蹭蹭她的脑袋,还要委屈他双腿微曲。
她即使有气也得憋回去了,京荆深呼吸,吸气呼气的时候腰都酸痛。她憋回去的气有理由冒出一点,于是她半哑的嗓子骂出一句脏话,“傅经川,你就是个傻逼。”
牙膏泡沫激动地喷到镜子上,京荆黑脸,骂个人都要尴尬一次,她拿了一边的纸巾擦拭镜子。傅经川对她时不时的脏话很是习惯,依旧揽着她的肩膀,整个人虚靠着她。
洗漱完傅经川简单地做了点面,煎了几个蛋。京荆吃着吃着视线移到他身上。他没穿外套,衬衫没有好好扣扣子,京荆盯着性张力满满的胸口,他还戴着右边鱼项链,昨晚可是进过她下面的!
她夹面的动作停住,不然她怕一会吃的时候呛到,“傅总,这串项链,您要一直戴吗?”
要是她,非得摆到最显眼的位置,一颗最低八百万呢。
京荆的病有了好转,最近没有暴饮暴食。傅经川和她对视,语气平常地不能再平常,“嗯,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啊,京荆无语凝噎,还是埋头干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