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下滑,骑上他的劲腰,气愤地直呼傅总的大名,“这还不是厉害的病?傅经川,这要不是厉害的病,你至于吃那么多药吗?”
“你是不是还有些心理焦躁?这一部分为什么不说?”
傅经川一早就知道京荆的态度肯定会是如此,和他想象的如出一辙。他拥她入怀,京荆怒得锤他硬邦邦的胸口,“知道自己失眠还不好好调理,做什么狗屁爱,赶紧睡觉,我非要治好你的失眠。”
可爱至极的情人。
傅经川亲吻她的额头,久得仿佛要在她的额头上烙印。京荆看他这幅样子,放轻语调,“我可不是关心你,你要是病死了,我找谁当金主,找谁要钱。我才不想和你翻云覆雨的时候,你嗯地一声没气猝死了,那我找谁评理去。”
“嗯,我保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他轻拍她的后背舒缓她的怒气,始终没说导致心里焦躁的原因,跟她不轻不重地开个玩笑,“我的身体还没差到做爱都不行。”
京荆咬牙,冒出一句呛人的话,“是啊,一做就做一晚上,怪不得失眠。”
她转身双臂抱胸背对傅经川,说得决绝,“以后不做了,晚上没有工作就努力克服失眠好好睡觉,有工作也等到空闲时间再解决,总之睡觉时间要留出来。”
真是毫不拖泥带水。
傅经川低头看自己腰上她刚才流下的水液,又看女人细如水蛇的腰,瘦而不瘪的翘臀,粘过去搂住她,“我答应你,但不能不做。”
硬挺的性器杵在她湿润的股沟之间,京荆皱眉,决心不能一再进行怀柔政策,只好退一步海阔天空,“好,你看你哪几天晚上不忙,空出两小时来做。我现在没心情,你自己解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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