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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她仰头闭眼。
他含着白玉般的耳垂,伸出舌头在她耳廓内模仿性交的动作,缓下挺腰进出的动作,“感觉到了吗?现在是我插在你里面。”动作清晰到她可以在心里描摹柱身的沟壑,连同脉搏的跃动,都一清二楚。
甬道开始紧咬,抽搐蔓延全身,她咬着嘴唇不接话。
四方小空间非常逼仄,谢观南将人抱着不抵靠着墙壁,纯站姿她必须努力夹腰才堪堪避免不被落下,恢复猛烈的攻势,“现在,你的支撑只有我。”
“哼,你。”背部缺少墙壁抵靠分摊受力,她被颠得一颤一颤,依然认死理,“你的几把。”执着地将人和器官分离。
攻城略地的节奏突然急速加快,直到把壁板都振出响声,昭昭终于回过神,死抓上他脖子,压着声音,“动静小点!”
她算是体会到了。
哪里有什么价值排序,男人的本质是掠夺。
持续攫取的眼眸如黑云压城,没有给予停歇的首肯。
外面,依稀听见几声“excuseme”的问候;
里面,扫穴擒渠的人仿佛上了马达,颇有不管不顾的意思。
她终于放开手,用气声求饶,“我错了。
当云雨消停,微弱的嗓音伴随而起,“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