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概念很久没在我的心里出现过了。”
龟头在花心黏液的润滑下浅浅动作,进进出出得毫无压力。从黑白分明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没有醉,他更加没有,“人格解体?”
“还没到这个地步。”滚烫的大掌按在她的盆骨处,也不知是阻挡还是纵容,她保持着浅含的姿势没有继续,“就是解离状态特别重。”
“医生……”眉头向下紧压着眼睛,蓄势待发的神态中可以看出,某种濒临爆炸的状态隐隐若现,“……怎么说。”
“意随心动,还有……”她勾起嘴角。将手放在他按在盆骨的手上,透亮的眼睛似在奚落他的假正经,
手腕向下,一蹴而就,“身随意动。”
“昭昭!”谢观南睁大眼睛,额头滴落大颗汗液。
她惨白着脸色,眼睛却是分外清明,长舒一口气,“终,终于。”
曲径通幽处紧涩异常,他试图控制,放在她身上的手掌不知所措,“你放松一点。”
“为什么没之前那么快呢。”;临安那次,他失控射在她手心。
本是觉得奇怪的自语,听在本尊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不过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进退都不行,他将人往上拉开一些距离,“上位太深了你下来。”
她最不喜欢被人夺走掌控权,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坚定坐回去,“我不要。”
“额……嗯……昭昭。”他凝神,几乎是强忍着不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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