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定不是她的。
正常人想不了那么荒诞的事。
她自嘲地笑了。
“也许,你可以放任它。”
“呵。”她心头发颤,周身几乎是瞬间降低了温度,“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他似是是全然不知,反问:“那些负面想法,或者被你归为负面的认知,你觉得压制以后就不存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