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英俊,眉宇间透着淡淡的郁气,他语气有些严肃:“每个女孩儿都是一个完整的独立体,她不会成为谁的附庸,也不会成为谁的牺牲品。”
窗上的冰棱花渐渐泛起冷白,许是想到什么,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然后恢复寻常。
他转过头,看着时静姝那复杂的眼神,“您说的那条路早在几年前我就不会走。”他眼神温柔而坚定:“而且,茵茵对我来说,是弥足珍贵,不敢舍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