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眉眼弯起来,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将人捞进怀里,捉住她掌心揉捏安抚。
谢元川听见她的话,嗤笑一声:“你最多就会弹个两只老虎,这琴在你手里都暴殄天物。”
在讨厌的人面前被揭穿黑历史,谢行莺都快气哭了,盈润的眼眶泛起红,可怜巴巴地揪紧谢怀瑾胸口。
尽管谢怀瑾自己气急了也会骂谢行莺笨蛋,小废物,却半点容不得旁人诋毁,哪怕这个人是父亲也不行。
“你不觉得自己的话过分吗。”
冷淡的声音犹如二月的江水,凉得刺骨,回荡在旷阔的奢华大厅,顿时打断了琴声。
庄知意隐约察觉到了他们的争执似乎和自己有关,站起来退到一边。
谢怀瑾搂着谢行莺,高大身影包裹住她身体,目光沉视着谢元川,显然一副对峙状态。
她颦起秀眉,不是错觉,谢家这对兄妹有些太亲昵了。
但转念一想,谢夫人去世时谢行莺不过九岁,圈里又一向传闻谢元川不待见这个女儿,全靠谢怀瑾护着,这种情况下,关系比寻常兄妹亲密也是正常。
谢元川想到自己差点被自己儿子气势唬住了,有些恼羞成怒,骂道:“你就惯着她吧,云京还有比她更不务正业的吗!”
“那你管过她吗?”谢怀瑾揉了揉谢行莺的发顶,安慰她别理,有些烦躁怼道,成功让谢元川黑了脸。
谢元川语塞,他当年一气之下说断了谢行莺的生活费,后来她就真的没找过自己要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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