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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那样为难的模样,陆寒江心里头也不是滋味,他虽无官职在身,但也知晓不少朝堂要事,宫闱秘闻,圣上为太子铺路,已寻了各种由头扫清障碍,将一众开国功臣杀的杀,贬的贬,现在唯一还在京师的,只有季矜言的祖父宣国公。
不动,不代表不想动,也许是在等时机,也许是在试探,但正这种微妙的平衡,造成齐珩与季矜言之间最大的阻碍。
“小郡主,你与其纠结蹉跎误了终身——”陆寒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但他不想让齐珩眼里的期盼这么快落空,他热切地鼓动着季矜言,“为何,不直接问一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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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齐珩这朋友,交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