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和她聊聊吧。”
如果真像四叔说的那样,她被刺激后曾经几个月不言不语,那么再次让她见到那些人,未必合适。
太子闻言,面上露出些许喜色,他本就一心想要亲上加亲,奈何父亲那边不松口,儿子这边也不热衷。
没想到因祸得福,如今阿珩对矜言的态度,竟不可同日而语。
他喜不自胜:“矜言自己说要来的?”
齐珩想了想:“算是吧。”
今日分别前,吴都然问燕王:“我帮了你这样大的忙,你是不是该尽尽地主之谊,带我见识一下应天府的繁华?”
齐峥说可以,明日就带她去街市逛一圈,又问季矜言,可要同去?
谁料她竟一口拒绝,理由则是:“表哥是为保护我受的伤,我本应即刻随他入宫侍药,只是眼下需得回府上向祖父报过平安,再入宫去。实在无心玩乐,还请二位见谅。”
齐峥脸色暗了暗,也没再说话。
马车上四个人,后来就这么一路沉默着,进了城,先将季矜言送回了宣国公府,而后他们三个人一道入宫,这会儿四叔应该还在皇爷爷的书房内。
齐嶙本想多问几句关于季矜言的事儿,殿外突然一声通传,圣上与燕王来瞧长孙殿下了。
天子齐勋走在前头,后面还跟着脸色苍白的齐峥。
齐珩起身要见礼,却被齐勋一把按住:“干什么,我老头子来看看受伤的孙子,你还要三跪九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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