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阵线。然后,一会面后,中邪般的全到了敌方去了。到底是长辈无人能及的人格魅力,抑或是征战沙场无数累积出来的舌灿莲花,我也懒得去分析了。也罢,总归血脉相连。
说服完了自己,我终于正视了现在身处的环境。
什么时候走出了巷弄,人声鼎沸的夜市不復见,我瞪着眼前堵车严重的十字路口,头突然很痛。明明我也没喝上几杯酒,这宿醉的感觉怎么那样真实。
这也太陌生。
随意找了个不远的公车亭坐下,我感慨的看着车灯闪烁,掏出手机传了所在位置给楚煒,慢慢等待救援。
人生真的是很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