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得睡沙发了?」
许霂尧似乎猜到了他接下来的话,手指不禁无措地绞着腰侧垂下的衣摆。
「没有让主人睡沙发的道理吧?」裴弱厌坦然道。
儘管知道他口中的「主人」是指这个家的主人,但许霂尧却莫名听出了几分不同的意味,他将这一切归咎于被标记后的荷尔蒙作祟。
在许霂尧愣神的这段时间里,裴弱厌探身把门关上,门板和门框轻微的碰撞声唤回许霂尧。
显然已经错过了拒绝的时机,许霂尧跟在裴弱厌身后爬上床。
折腾了这么久,其实两人都累得过分,这后半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裴弱厌的睡姿和他本人相比可是乖得很,整晚都缩在床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