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么不可思议,妥协,这两个字甚么时候出现在谷天齐的字典里了?
「不可能!谷天齐怎么可能妥协?!」
这话?
「他通常不妥协,只会妥、当、处、理。」谷天玥哼了哼,那妥当处理四个字,特别顿了顿咬字特别清晰。
他的妥协,是例外。
而那例外,只有她。
他们正一起晚餐,今天他们一起到那间她们最爱的居酒屋去,这里的东西好吃又便宜,老闆又帅,她好阵子没来了。
她顺口的点了一瓶清酒。
点了才往谷天齐那瞄了瞄,看他脸色,「只喝一点。」
他没说话。
她酒量不好,却老爱喝一杯,这倒底是从甚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她也不清楚,莫名其妙就成了这副德性,想当初,她也是滴酒不沾的好女孩,她想这或许就是长大。
长大等于喝酒?所有的坏事,好像都跟长大有关,因为长大而变成理当可以做的坏事,还真不少。
她有点小醉,但她真的没喝多少,就如同她说的,她只喝一点,只是这么一点,她就不胜酒力了。
她家就在附近,他牵着她散步走回家。
这回家的路,不长,就短短的几分鐘。但她走的摇摇晃晃,还说自己没醉。
他笑了笑,这台词他不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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