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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棠怔住了,脑海不禁浮现出梦境中的模糊身影,那个孕育了她,却早早离世的女人。
在她凝思之际,谢蔚牵起她的手,“姐姐,我带你去个地方。”
薛棠跟着那幼小的身影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书房中,里面的架子堆满了书籍文卷,虽然看上去有些杂乱,但很干净。一个敞开的书箱里放着谢雍的手稿,有治国辅政的策论,有诗词歌赋,还有一些画作,不过都草创未就,没有完成。
“这些都是爷爷留下的,我会好好学习。”谢蔚坚定道。
薛棠欣慰地抚上她的小脑袋,她发间的银鹤簪流转着洁白的光。
谢蔚抬头看向薛棠,掷地有声道:“国之宝器,其在得贤,我想成为像爷爷那样珍贵的宝器,光前裕后,大有作为。”
薛棠心生惊叹,她只有七岁,言辞与思想远超同龄稚童,非比寻常。
她蹲下身来,平视那双稚嫩而又坚定的眼眸,笃定道:“会的,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灰白色的天,小雨溟蒙,淅淅沥沥。
沉宗知见薛棠许久没有出来,心里有些担忧,怕她淋了雨,伤势又重了,便拿着伞入府寻她。他绕过了影壁,只见一个撑伞的男人走在前面,一袭松绿衣衫,身形颀长,玉树临风。
沉宗知记得在府外等候时看到过他,当时小厮为他撑着伞,伞檐挡住了他的脸,不知何人,但从卓绝的身段气质来看,应是位达官贵人。
沉宗知走近几步,欲要行礼,那位贵人停下了脚步,沉宗知忽觉几滴雨渍甩到了身上,他抬伞看去,一张清俊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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