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错觉?可又是那么的掷地有声。
何太医离开了。
沉宗知有些局促,“我去煎药。”
说着,他朝门口走去。
“驸马,我去吧。”符采上前拦住了他,“公主已经脱离危险了,您好好歇歇吧,这里有我和织素就够了。”
“是呀驸马,您可不能累倒了!得恢复好体力,养足精神,不然怎么照顾公主呀!”
织素的声调起起伏伏,别有深意,听得沉宗知更臊了。
“公主,臣、臣先去歇息了。”
“好。”薛棠柔声应道。
沉宗知匆匆出门,惯常朝右走去。
“驸马,您要去煎药吗?”织素一本正经地扬声道。
意识到走错了方向,沉宗知匆忙朝反方向折去,行疾如飞,不敢抬头。
织素扑哧笑出了声,符采连忙用手肘戳了下她,织素吐了吐舌头,将搭在架子上的方巾投水拧干,熟练地干起了活。
符采离去煎药,织素一边小心翼翼地为薛棠擦身,一边解释道:“公主,我不是成心戏弄驸马,也是怕他还坚持守着公主,身子再累垮了。”
“我明白。”薛棠无奈一笑,旋即开口问道:“一开始在太医院救我的医官不是何太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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