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秋露的手搁在桌面,十指长而细,顶头的指甲修剪得合宜,泛着如珍珠般莹润的光泽。
曲颂今一震,像是有只栖在他心头的蝴蝶突然振翅离开,他猛地攥住秋露的手,用力大得让掌中的手交迭变形。
“做什么?”
曲颂今恍若未闻,拇指缓缓摩挲过她的手背。
秋露被这状似暧昧的缓动举动惹出鸡皮疙瘩,她一把抽出手,“今天不想。”
他一愣,但下一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嗤笑了一声。
“他要是真那样,你拦得住吗?别以为是半大孩子,你就能掌握,我在他那个年纪,可是能投毒杀人了。”
曲颂今紧盯着她的神色,关注着她的反应,最后面那句,好像是说给秋露听得,但是她并没有意会到,反问,“你叫我上来叙的就是这个吗?”
“自然不是,”他咳嗽了一声,将视线从她因为休息不好而显得分外憔悴的脸上移开,“昨天,我在琼鹤梦遇到秋乐了。”
秋露登时睁大了眼,她支起身子凑上前,“你说什么?”
惊惶,是他很乐意在别人脸上看到的一种表情,担惊受怕,彷徨无助,意味着开始投降。他同秋露见过不少次数,明面上,背地里,大多数时候她都很平静,甚至更多时候,带着高高在上的势在必得,第一次的脆弱,展现在那辆马车里,自己跟她说,早就有人刻意接近了秋乐。
还有一次是现在。
不可思议,大多数像死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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