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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好听点,蟾蜍,这儿的女管事同我说,往这儿挂画的就两类,一类梅兰竹菊,一类大漠孤烟,看久了没意思的很,让我整些新鲜玩意。”
曲颂今眼神一动,“你的画在这儿卖?”
“怎么可能,随便挂挂就是了,不然我书画一绝的名声怎么传出去?”秋露俗得正大光明,“你方才说到梁回铮,我倒是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
“瑞王并没有指示文之桃去杀孙岩,真正的凶手和幕后主使,你知不知道是谁?”
曲颂今笑开,他单手撑在桌子上将秋露半拢在怀里,“你都这么问了,是怀疑孙岩是易王派梁回铮杀的?”
她点头,“是。文之桃留的两指伤痕,颜色极深,近乎于墨,但是孙岩身上的那些颜色是深红色,不太对,感觉是仿其形,未得其魂,像高手故意造成这样的痕迹来栽赃文之桃。”
曲颂今唔地应了一声,没有作答,一下子整拥住她,咬着她的耳垂发难似的问,“你怎么知道文之桃留的伤痕应该是墨色?你看过梁回铮的伤口了?”
湿润的舌描摹这她耳朵的轮廓,秋露禁不住痒想躲,却因为他的话大脑空了一瞬。
她确实看到了梁回铮身上的伤痕是墨色,但让她笃定地还是昨天薛荷深夜造访,郑重地同她说清羽宫那诡异的指法留在人身上的伤痕与并非孙岩那样式的。
秋露推搡了一下曲颂今,不知道他发哪门子骚,“做什么?……我有个朋友,薛荷你知不知道,是她同我说的,她飞鸽传书问了自己同清羽宫交过手的师傅,才知道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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