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相熟,问些不重要的问题还是能告诉我的,比如,那个个子高高穿黑衣的男子来菡萏画坊做什么?买画还是卖画?嘶,曲大人掐人做什么?”
足上受了痛,她一下子挣开曲颂今的手,起了些脾气,曲颂今面上看不出情绪,又伸手将人儿整个重新拉回来,不过这次是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性器。
可怜的肉根涨了许久,都没有要吐精的趋势,只是一味地在秋露不知道是纾解还是折磨的抚弄下,分泌着透明的液体。
曲颂今本想像上次夜晚一样,学着秋露在欢好之间说出那些话,但他却无法分心,难以为继。
秋露上次怎么做到的?
肉棒在她手中跳跃,秋露的拇指在马眼周围划圈,她的指甲轻轻地划过眼口,惹得曲颂今扬起下巴。
他攥住秋露的胳膊,没有看她,“第三个问题……”
“你知道你弟弟,秋乐,并非你爹娘亲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