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秋小姐知道的,在下身体不好。”
这辆掉漆马车虽然外观破旧但里面极为宽敞舒适,铺了厚毯,点了暖香,两个人相迭躺在地上,也不见狭窄,仍有宽余。
“身子不好,那我更不能压着了。”秋露扭动挣扎,迫着曲颂今松了手,便朝旁边一滚,同他一并躺在绒绒的厚毯上,“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在京里,他们也有局等着瑞王吗?”
曲颂今眼里泛起赞许,“这可是一脚将瑞王踩下的机会,太子必然往死里踩,你猜他为什么敢一遍遍重复瑞王意欲谋反?”
“还有什么罪证?”秋露侧过身子看曲颂今,“总不会是他们去搜瑞王府,然后搜出龙袍了吧?”
“瑞王是陛下提上来的,他们怎么会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呢?不高明,”他也侧脸看秋露,继续道,“他们拟造了......”
他声音低下去,引得秋露朝他靠近,“拟造什么?”
“拟造了瑞王和几位大臣互通的信件,信件隐晦地描述了他对皇上懦弱行事的不满。”曲颂今轻声说了几个瑞王党的大臣名以及不满事情的详由。
“怎么还有刘大人,刘大人不是无党之臣吗?”秋露有点讶异。
“得罪了太子嘛,便一并铲除了。”
“如果兄长没有被安排破案,或许父亲,也会同这位刘大人一样,蒙受不白之冤。”
“官场肮脏,结党营私,清除异己,向来如此。”
“你刚才说,‘他们怎么会用这么极端的方法’,这件事完完全全是太子做的,你们一点点都没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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