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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这儿便是。”没走两步,大婶顺着直行的路抬手一指,秋露略抬头看去,目光所至的木门边站着个驼背老头。
大婶一咧嘴,“宋老,在家呢啊,这位贵人有事找你。”
宋老头一身白衣,正气凛然,满脸上了年岁的沟壑,他听了动静,神色平淡地对着袖套大婶点了点头,未留一眼给秋露便转身进了院子。
这老奴还真是肖主,同一开始的曲颂今一般怪模怪样的脾气。
宋老头对贵人视若无睹的态度惊到了袖套大婶,她还欲久待观看,但于理不合,朝着秋露笑笑,说了声去吧,便一步三回头的回到了自己家去。
他虽未迎宾,但也尚未扫客,秋露踏进院子,从冷玉手中接过食盒,从善如流的将其搁在院中的石桌上。
她先环视周围一圈,这院子小,挨挨挤挤种满了花草,都是寻常品种,但养得茁壮茂盛,宋老头背对着她,提着水壶挨个给花浇水。
秋露欣赏着木芙蓉,口气平淡的好似寒暄天气,她说,“宋老先生今日也会将我给大人所备之物悉数扔光吗?”
宋老头年过花甲,头发斑白,他闻言身形微顿,转身沉沉地盯住秋露,“所以秋小姐亲自前来,是兴师问罪?”
秋露为得曲颂今的住址,遣人跟踪过宋老头,得知除了前五天,宋老头将东西齐齐送到一处,后面几日,食盒前脚到,后脚就被他丢给了城西的乞丐。
“宋老先生也不怕被我问罪吧。”
宋老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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