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是半硬的。它的结构并不陌生,但又不同,以及从未感受过它出现在这里,坚硬又滚烫,似乎还有血管不断搏动,和安德鲁未完全生长开的五官相比有些矛盾,充满了强势的存在感。
摩擦存在阻力,却被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通路。仿佛就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了这样的变化。
安德鲁埋首在她颈侧,冒尖的犬齿轻轻叼住那条不断吞咽的脆弱的喉管,齿缝间舌头划过,呼吸喷在了上面。
“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