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我至今仍然是个很矫情的人。
那时孩子气十足的我傻傻地不清楚为什么姐姐会惹得愤忾、最后导致姐姐的讨厌。
到后来长大一些发现,这样的行为唯独像个为了拔得姐姐偏爱的关种,是将“保护”自私地含义污名化后才得以收敛。
不过我根本不满足于姐姐明面上的爱护,我便尝试着让她更喜欢一点。
我敏锐地捕捉到姐姐有段时间看起来总是很烦恼的样子,主动去问她但却不愿意向我倾诉,只是经常性地在阳台上望着邻居家的那只白色的拉布拉多犬发呆。
我没有气馁,而是隐约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和姐姐关系变好的契机,便试探着问姐姐要不要和我玩训犬的游戏,我可以当狗,姐姐来当主人。
值得庆幸的是,我成功了,用这样一个类似于另一种形式的过家家游戏。虽然偶尔会受伤,但我痛并快乐着。因为姐姐高兴就好了,姐姐高兴的话,我也很高兴,所以我怎样都是无所谓的。
本来是这样的。
可为什么,我会在之后,沉迷上被姐姐蹂躏的感觉呢?掐住脖子的窒息、逼迫下跪的羞耻、没让姐姐满意的扇打、言语的咒骂和被捆绑住的痛觉等等,于我而言突然成了一种特别的快感。
是为了让痛楚合理化而变得不再那么委屈吗?还是我本来就是一个有受虐倾向的人呢?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也不知道,也许两者都有吧。
我渴望着姐姐每次都能够比上次再恶劣一点地对待我,但几乎都是事与愿违的。
姐姐好像在这个游戏里,只是单纯地为了撒气而欺负我,所以每次都是浅尝辄止,不会再让我体会到更深层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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