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使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我是说,你为什么会认为他们的目标是你?据我所知,第一次汪珦爱在攻击赵明晴的时候,就连赵明晴本人都不晓得你也在场,汪珦爱更不可能会知道才对。」
「我不知道。但是─」
漠诚进一步说明明晴跟他提到的那句嫌犯之间的关键对话,说明就连十几年前发生在明晴家中的抢劫案也跟这件事有关係。但检察官还是不认同漠诚的说词。
「据我所知,赵先生患有选择性失忆症,也经歷过好几年的记忆修正治疗。所以他的说法实在无法成为证据,甚至连拿来参考的价值也没有。很抱歉我们无法採信这些话。」
「从我出现后,攻击才开始。」
漠诚不管眼前的检察官是不是相信他说的话,他只想据实以告。如果能够替可能即将到来的危险再多设下一点防卫,那他就会把所有事情一字一句不露的告诉对方。
他无法原谅自己对明晴所造成的伤害,他现在能做得就是用生命守护明晴。
「的确。在这之前wait─我是说明晴也曾出席过几次小型的公开活动,全都安然结束。」
「这么说,或许可能这两件案子是针对漠先生而不是赵先生。但也不能证明和十几前年的抢劫案有关。」
「孤儿院。我也待过那间孤儿院。」
「什么!?那你不就有可能认识汪珦爱?」
检察官激动拍桌,她觉得这件难解又复杂的案子逐渐开始明朗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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