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他不会跟我见面。他肯定在躲我。」
对于漠诚,明晴可能是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漠诚是个孤儿,即便没有表现出来,但明晴知道得到一个家庭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漠诚的父亲很有钱,似乎是一个庞大的家族里的四子。母亲也同样有钱,但结婚多年却都没怀孕。
但是,他们虽然收养漠诚并带他如同亲生儿子般疼惜,明晴还是成为了最瞭解漠诚的人。那些他对父母亲说不出口的话,不用说明晴就能明白。他们信任彼此,将对方视为重要的人。
「他担心与你见面,会让你想起不好的往事吧?」
纯冶的双眼往下一飘,看起来就像是闭起了眼睛深思一样。
「是啊。」
「对你,他还真是善解人意。」
明晴原本想否定治疗师这句话,就算会想起不愉快的往事,他也想再见漠诚。但是,他又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对你,他还真是善解人意。」这意思好像是漠诚对其他人并不是这样子,好像纯冶认识漠诚一样。
也罢,可能只是随口说说的,根本不用想这么多。心里疾病的治疗,患者对治疗师应该要百分百信任才行,他就是这样多疑,病情才会没有好转。
「我们再做几次的催眠就可以结束了。」
治疗持续进行,待结束后,明晴送纯冶到门口。临走前,纯冶还不忘祝福明晴能早点与漠诚相聚。还说,有机会也很想见见对方。
送走客人后,明晴累得倒在沙发上。其实刚才的催眠治疗差点让他睡着,集中了高度注意力后,沉静在回忆中反而让他想睡觉。他决定先去睡一觉,等到街上人比较少了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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