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见对方平安无事的躺在病床上,最后却又宣告对方患上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很严重的病,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有种深深的无力感瞬间垄罩了他……
比别人多活了好几辈子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连自己最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一次也许可以说是疏忽,那么,第二次呢?
雷殤轻轻地碰了碰韩默还吊着点滴的右手,微凉的温度又让他觉得更心疼了,最后还是忍不住拉起了对方的手与自己交叠……
韩諭对此并没有表明任何态度,现在他们两方的立场太过尷尬了,说什么感觉上都不对。
好好的一个弟弟,交给别人没多久的时间就出事?这放在谁家可能都无法轻易原谅,但偏偏对方做的任何事情他们也都看在眼里,韩諭看在了眼里,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但他感动有个毛线用?最大的难关是家里那两尊大佛爷啊!这个人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连提都不敢提一个字。
两人就这么不尷不尬的一个坐在床边,一个立在床角,互不干涉。
外面的人也是想进来看看,可刚刚那医生就说了,病人需要静养,病房里面不得超过三个人,这种奇怪的规定,虽然这医生人是走了,但他们也不敢造次啊……万一弄个不好真的害病人怎么了,这可就罪过了。
而不过几分鐘的时间,门外张望的群眾忽然又发现韩岑回来了……
但是是黑着一张脸回来的,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压压得瞬间都成了雕像,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又是怎么了?
就在眾人还傻楞楞的站在外头时,只听见房内传来了一阵棉被被掀开来引发气流的声音,接着就听到韩家兄弟异常默契的爆了声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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