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搭上了线,二皇子给了他一篮子西域进贡来的浆果,听说是贵妃特意赏的。
那玩意儿徐礼卿不爱吃,得了后下意识就往莺莺那儿送。他在外面喝了些酒,到她院儿里了,才想起来,两人正闹不愉快。
不过男人嘛,应该大度些。
他又不是真的要娶妻,误会而已,至于没完没了?
徐礼卿拎着东西进屋,假装咳嗽,清了清嗓子。
莺莺正在绣帕子,看见他,立马别过头,‘哼’了一声。好歹不是完全漠视,徐礼卿抓住她递来的台阶,顺势下来。
“在绣什么?”
莺莺没说话,他凑过去将人揽住:“还不高兴呢?”
莺莺在他怀里扭了扭,委屈:“你怎么才来啊。你把那东西塞进来,我在冬晴面前脸都丢光了,你都不……”
“子虚乌有的事,我爹才刚死,我成什么亲,你别听人说风就是雨的……”
徐礼卿眉头拧着,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又默契地停下。
对视一眼,莺莺茫然:“成亲?”
徐礼卿:“什么东西?”
徐礼卿想起那天清晨自己兴起,临走前找出来代替自己将她填满的假家伙。
“……”
所以她生气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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