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液也混在一起,有一种赤裸的亲密。
徐礼卿挺享受的,亲完又吃红梅,摸摸揉揉地腻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将肉棍拔出,换上刚他让莺莺舔了一圈儿的玉势,插进那被肏开了的湿软小穴中。
冰凉入体,还是和徐礼卿那根巨棍相同尺寸的东西,莺莺不适应,小脸儿难受地皱了起来:“别、别啊大少爷,好凉……拿出来。”
大少爷很坏,握着抽抽插插,顶她敏感点,还在里面旋了一圈儿。
“嗯……啊~别……”
莺莺被棒身上仿造青筋造出来的沟壑磨得又想哭了,骚水儿比泪还先一步流出来,她在这种失控的快感中崩溃,下意识夹紧了腿,想阻止。
可大少爷按着不让她动,玉势还在体内作乱,潮水喷出来,他被溅了一脸也忘了在意,哑着嗓子问:“不舒服吗?我的阳根可做不到这样。”
莺莺再说不出话了,两手无助地死死抓紧被褥,脚尖也绷紧,呻吟哭叫着,又被带上高潮,小死了一回。
她躺在榻上抽搐,呜呜咽咽地哭,花穴有些发肿,被粗硕白玉塞着,撑成一个大洞,看起来很吃力,有些可怜。
徐礼卿跪坐一旁,揉着红梅,欣赏着八姨娘被他弄出的淫态,自渎了一回。
他低吼,浊白的精液喷出,为那红梅染上霜。
他又亲上莺莺的嘴儿,将她口中津液吃光,呼吸不稳,缠绵地要求:“温穴养玉,那玉势别取了,夹一夜可好?”
莺莺吓坏了,软着嗓子求他:“太粗了,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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