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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触感僵硬而沉重,莺莺吓坏了,下意识惊叫。
只片刻,屋门被踢开,徐礼卿疾步赶来:“何事?”
他走得快,没有屏风遮挡,三两下就到了榻前,将一切尽收眼底。玉肌、酥胸、半解的绫罗,他父亲几近昏死,姿势很不体面。
身下女人已然吓破了胆,六神无主、惊恐地望着他,一动不敢动。
徐礼卿扶着父亲躺到一旁,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提醒了句:“衣裳。”
莺莺这才又还魂似的,低呼一声,飞速并拢腿跟,随便捡了块布护住胸口。
刚捂好,就有丫鬟跌跌撞撞闯进来,然后被榻上奄奄一息的徐老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老爷……”
徐礼卿正在给他爹穿裤子,皱着眉,斥:“
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
“哦……哦……”
丫鬟连滚带爬地去了,边跑边嚎,很快,别的院里的人也都被惊动,陆陆续续点起了灯。
大夫住得远,赶过来时,院里已经挤满了人,大夫人、大少爷、几个得宠的姨娘、仆从丫鬟不可计数,还有床事行到中途被迫抽身满脸不耐的二少爷。
头一回被这么多人盯着诊脉,大夫按了按额上薄汗,反复确认过几次,才敢下结论:“徐老爷是……中风。”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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