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这些酒,喝得时候也不准一次喝太多,好吗?」
「这根本变相的囚禁了啊!」锁清歌无奈。
自从他知道酒的美味之后,内心想得就是能有一次可以好好地畅饮着,可如今宫弦月又下了这个命令,逼自己答应。
「怎么样,可以做到吗?如果不能做到也没关係,这些酒我替你保管也是可以的。」彷彿是在看着锁清歌笑话。
「可以!我可以做到!不用麻烦你保──管也是可以的。」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酒到了宫弦月那边会变成怎样。
「不麻烦,真的。」宫弦月笑得开朗。
他就是在等锁清歌纠结、困扰时,然后正正当当的替他"徵收"这些酒。「不过既然你觉得自己可以做到,那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了。」
得到想要的结果,宫弦月先是温柔的放下锁清歌,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衣袖,「那我就先回皇宫了,还有些文件得去拿过来。」
「你去吧。」锁清歌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说着。
「那我走啦?可别太想我。」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太想你的。」杵着脸颊,锁清歌很不愉快的说着。
看到心上人这么委屈的样子,宫弦月还真觉得这傢伙有点可爱。「那我真走啦。」
「哎!下次来时把勋儿小时候用过的东西也带过来,我记得是让玫姨收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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