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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宫弦月只是扯的担忧的面容看着锁清歌,「还是别了吧。」
「无仿,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锁清歌淡然的说着,却又疑惑的盯上宫弦月,「还是你根本不想听我的话?」
「我哪敢!?」宫弦月虽贵为一国之君,可眼前这人的话可比他所有的一切还重要,他敢不听,「我扶你就是了,若疼要告诉我,知道吗?」
「嗯。」锁清歌听着,才微微点了点头,「知道了,就别担心了。」
「哪可能不担心啊。」扯着嘴不停的嘟囔着,宫弦月这才轻轻地扶起锁清歌。
「唔嗯──慢点──」轻咬着牙,锁清歌淡淡的用自己的下身撑起,直到整个人坐稳,他才稍稍的吁了口气,「真费劲呢。」随后抚上自己早已隆起的腹部,「肚子大了就是各种不方便。」
「别怪孩子,我知道你疼。」宫弦月说着,只是冷冷地看着锁清歌,「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了是不是?真是。」
「生气啦?」看着宫弦月的模样,锁清歌也稍微着急了起来,「我以为我演得很好了呢。」
别过头,宫弦月带着些许的怒意说着,「才不!你的演技差透了,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是吗?那看来我得练习练习了。」锁清歌说着,还微微的笑着,「对了,勋儿呢?」
「勋儿他──」宫弦月才刚纠结着要不要将方才的事情告诉锁清歌,禧于诚就背着宫元勋进到房内了。
看见朝思暮想的锁清歌,宫元勋哪还管得上自己脚上的伤,硬是从禧于诚的背上跳了下来,然后抱上锁清歌,「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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