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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不赶快去安慰主子吗?」明月只是张着手,着急着对宫弦月说着。
「安慰是必然的吧。」说着,随即又转过头对明月说着,「这里有汤,若饿了可以先喝些。」
「唉──这不重要!殿下快去安慰主子吧!」明月说着,还伸出手推了推宫弦月。
房内,锁清歌只是气呼呼的看着书。其实他也没真的看进去几字,只是随意翻了翻,可越翻却越觉得整本书好像和自己过意不去,不论怎么翻就是翻不着之前看上的页数,翻着翻着,原本就已恼怒的脾气更是无法控制,「是怎样!现在连书也要跟我作对是不是!」碰的一声,就将整本书往地上一丢。
刚好进到房内的宫弦月也正好瞧上这一幕,他喏喏的将书捡起,然后放回一边的柜上,「怎了,脾气这么大?」拍了拍衣袖就这样坐在锁清歌身旁。
「你过去点!太燥热了!」锁清歌只是不耐烦的推了推宫弦月。
「燥热?」宫弦月不解的看着锁清歌,「是你太烦躁了吧?」
「我才没烦躁!」说着,手上还不停把玩着垂在床沿边的被褥。可已使用好几月的被褥哪还承受得起锁清歌的大力把玩,撕的一声就这样硬生裂开。
「还说没烦躁?先是丢书、然后又把被褥玩坏?」宫弦月只是抚着自己的额边无奈的笑着,「你到底怎了?告诉我好吗?」
「我不知道!就觉得静不下心──」还未待锁清歌将话全部说完,宫弦月一把就捧上了他的脸颊,大大的吻上,「那这样呢?好些了吗?」
此举可是惹的锁清歌更加不满了,他用力地推开宫弦月,「你明知道这不会有用!」然后逕自的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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