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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清歌只是淡淡的望着宫弦月,「你担心我啊?」
「你再问什么问题?」拧起眉头,「我担心死了。」宫弦月缓缓的说着。
「就衝着你这句话,我喝。」随即自己拿起汤勺,一口一口接续的喝着,可却揪着脸,「真的好苦。」
「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宫弦月失笑。这爱人可真可爱。
「爹~」宫元勋踏着大大的步伐开心的唤着宫弦月,「你在哪?」
「怎了?」宫弦月回应,「爹在房内呢。」
闻声,宫元勋立刻三步併两步的跑进房内,一眼立刻发现锁清歌清醒着,于是欢笑的喊着:「爹爹!」惊呼,「你醒了!?」随即就是抱上锁清歌,「勋儿好担心你。」
锁清歌忍俊不禁的皱着小眉,却还是揉了揉宫元勋的头,「让勋儿担心了,爹爹很抱歉。」
动作虽细微可宫弦月却捕捉进了眼帘,他轻轻地拉开宫元勋,「勋儿你乖,爹爹还没完全康復,你这样横衝直撞的会让你爹爹不舒服的,过来爹这里。」
「真的吗?!」宫元勋惊呼,「勋儿弄痛爹爹了?」然后拉着锁清歌的手上看下看的,「爹爹哪儿不舒服?勋儿来治疗你。」
听着,锁清歌扬起了淡淡的笑容看着宫弦月,而宫弦月也耸耸肩表示不解。
「勋儿到欲踪那是不是学到什么了啊?」锁清歌轻问。
「嗯!」宫元勋大大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小竹筛里拿出几株小草,「这个有清热解淤的功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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