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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弦月困惑,以前做完那档事或者他和自己生气时也没见他这么累过,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大,该不会是锁清歌又生了什么病了吧?「我让欲踪来替你看看!」
「不用,小事。」锁清歌拉着宫弦月的衣袖,慵懒的说着,「只是疲乏了点,不需要叫他来的。」
「这可不行,要是你怎么了我可承受不起啊。」说着,拉开锁清歌的手,自己则是自顾自的去请了仙欲踪。
而宫元勋只是泪光瀅瀅的看着锁清歌,「爹、爹爹你生病了吗?」泛着泪光的眼眶好像随时就会溃堤。
「爹爹没事。」锁清歌轻轻地摸着宫元勋的头,「爹爹只是有点泛困了。」
不久,宫弦月领着仙欲踪进到房内,可这几年几日宫元勋都不曾见过其它的人,不安的情绪就在看到仙欲踪之后满了出来。
仙欲踪也很是惊慌,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一踏进房内这小人儿就这样哭的淅沥哗啦的,他心想,是不是他自己长得太可怕、太严肃还是怎样的。
倒是宫弦月立刻发现宫元勋是为了什么在哭,他抱起了宫元勋,安抚着他,「勋儿不哭,是因为没见过欲踪吗?」
宫元勋只管继续啜泣着,看着眼前的人。
「别怕,欲踪是好人喔!他的工作是拯救生病的人喔,所以很伟大!勋儿可以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也要感谢他呢,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喔。」宫弦月细心的对宫元勋解释着。
闻言,宫元勋才愣愣地看着仙欲踪,「欲踪...?」喏喏的喊着仙欲踪的名字。
而仙欲踪也只是淡淡的露出微笑,「是,我是欲踪喔。」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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