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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弦月则是掀开盖在锁清歌身上的罩巾查看着,没有任何外伤,可嘴里鲜血却涌个不停,这想必是内伤,「清歌,你忍忍,一下就好,撑着,千万别睡知道吗?」他说着,继续按着同样的穴道。
而锁清歌也不知道在呕出几次鲜血后情况才慢慢的好转,他哼哼的靠在宫弦月的身上,额边不停的渗出冷汗。
宫弦月见状,举着手臂轻轻的擦拭着,「好了,没事了,你放心。」
「主子!欲踪来──」凌青着急地领着仙欲踪进到棚内,却看见这幅画面,「呃?好、好了吗?」他愣愣地看着两人,可见锁清歌没在继续吐出鲜血才总算放下一颗心。
「还是来替他诊个脉吧。」宫弦月说。
而仙欲踪也只是静静的走进锁清歌,他静静的把着锁清歌的脉象,「解了?」然后惊讶的看着宫弦月。
「嗯。」宫弦月轻语,「小时候有上过课,当时也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派上用场。」说着,又轻轻的抚去锁清歌的汗珠,还是用在自己最深爱的人身上。
「他没事了。」仙欲踪向凌青点了点头,自己则是逕自的离开。
而凌青也只是呆愣的看着离去的仙欲踪,自己则是喏喏的跟着。
「谢、谢谢你...」锁清歌微微的说着,「你、你可以回去、了...」
「说什么傻话!我绝对不可能放你一个人独自在这!」宫弦月说着,则将锁清歌轻轻的搂着。
锁清歌没有出声,眼角只是默默的滑过一滴泪,「我、我好想你...」他紧紧的握上宫弦月的手掌,轻轻地说着,「真的、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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