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他的手上,痛的他立刻将手伸回。
「殿下你没事吧!?」绍容嫣惊呼,立刻要人拿来一袋冰块。
沁凉的冰块在这寒冷的一月天里似乎显得没那么凉爽,但附上去的那一瞬间他还是不禁皱了几下眉头。
呵,真可笑,自己居然因为这一点小烫伤就痛的紧皱眉头,锁清歌可是因为他俩的孩子整整痛了一天一夜又过了一个中午啊,自己还这样对他,这真不是人干的出来的事。
望着宫弦月沉默不语的样子,「殿下你还好吗?」绍容嫣担心的问着。
「没事。」宫弦月轻语。真是,怎么又想起以前锁清歌替自己泡着茶的样子。
「都怪容嫣没有注意到,容嫣不该将热茶置放在离殿下你这么近的距离,都是容嫣不好。」绍容嫣说着,还带着些许哭腔,彷彿下一秒她那涔涔的泪水就要这样掉了下来。
宫弦月看了就显心烦,「朕没事。」他实在是非常讨厌女人这种矫情做作的样子,「朕还有事情要处理,皇后你自个儿忙去,朕去巡视一下。」他没给绍容嫣再多说一句话的时间,随即起身离开。
宫弦月三步併两步的跑到竹园,拨弄着穿过竹园前院外的芒草根气喘吁吁的衝进屋内抱着正在看书的锁清歌,「对不起──」
锁清歌身躯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可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半晌,他只是冷冷的拨开宫弦月环抱着自己的手臂,「请殿下自重。」
可不管锁清歌拨了多久宫弦月依旧在离开之后又环抱了上来,「我爱你,清歌,我真的很爱你。」他说着,就这样一口狠狠的吻上锁清歌的唇。
锁清歌只是嫌恶的将他推了开,「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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