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的手腕,「你知道那些文件有些都已经是古物了吗?」他一字一句缓慢的说着。
「古物又怎样?我可是皇后啊!」绍容嫣揪着脸,声嘶力竭的吼着,她不相信自己的夫君居然会为了这些老旧泛黄完全不起眼的文件这样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腕。
「你要记住,我既能立你为后也就一定有资格废了你。」宫弦月说着,大大的甩开绍容嫣的手腕,愤怒的步出蟠龙殿。
绍容嫣只是紧紧的抓着自己被抓红的手腕,愤恨的瞪着宫弦月离去的背影。
宫弦月此时一人绕了一大圈进到了锁清歌居住的竹园内的后花园,那是个比前庭还荒废的地方,从外头没有绕个半小时是进不去的,通常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就算知道了也只会从前院进出。
「一样都是花,怎么这里的花看起来就特别美。」宫弦月望着满片五彩繽纷的雏菊花卉说着,他并不是特别的喜欢雏菊类,可不知道为什么,比起那些落落大方的花卉,他好像更喜欢锁清歌后院这些自然生长的雏菊。
「你一个人在这嘟囔什么啊?」锁清歌挺着越来越明显的肚子倚靠在门边问着宫弦月。
宫弦月只是一个回头,望着那也不知道看着自己多久的锁清歌,「怎么在这?没好好休息吗?」
「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锁清歌抚着肚子,「你怎么会在这?」
「有人在无理取闹,看了心烦。」宫弦月低语,继续望回繽纷的雏菊。
锁清歌只是微微的扭头,「无理取闹的人,不会...是我吧?」
宫弦月失笑,他还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结果居然认为自己说的人是他,好吧,这他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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