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月毫不讳言的在眾人面前坦承自己最爱的人就属锁清歌一人,而大家也都知道他与绍容嫣的婚事只是作作样子罢了,他对她并不是真心的。
「那玫姨呢?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呢?」
「我是听明月说清歌这孩子总是食不下嚥的,所以才想说用个暖汤来给他喝。」傅玫瑰说着。
「对了,明月,你主子今天有吃东西吗?」宫弦月问着。
「没有,吃什么吐什么。」明月说着。
「还让我们俩人别再拿东西进去,说是让他看到吃的就要灭了我们。」凌青摊开手掌,无奈地说着。
「灭了你们?!」宫弦月惊呼,「万万不可,灭了你们谁来替我看着他啊?」宫弦月的话虽如此,可眾人还是没有任何方法,「不管,今天无论怎样都要让他吃点东西!不然孩子还没出生,他的身子早就坏光了。」宫弦月说着,带着三人走进了屋内。
屋内,锁清歌正望着床铺上方的花纹看个仔细,怎么他以前就未曾发现过这床樑还有纹理呢,现在静下心来看,还真觉得有点美。
「清歌。」宫弦月抱着大大的枕头进了屋内。
锁清歌心头一惊,「你谁!?」
「我的声音你还认不出吗?」宫弦月说着。
「弦月?」锁清歌一扭头,「你、你为何要拿着这东西?」
「当然是为了你啊。」宫弦月说着,便将大枕头垫至锁清歌的背后,「为了让你能舒服点。」
洁白的枕头,上面有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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