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就是在拒绝她。
没想到绍容嫣不只不懂还大大方方的说了声没有,宫弦月只是摇了摇头免强的答应了她,内心却是无限无奈,怎么这人完全不会看人脸色呢?
禧云殿内,太后正撑着额边小睡着。
「母后。」宫弦月进到殿内,看见正在小憩的母亲于是出声唤了唤。
「啊,是弦月啊。」太后睁开眼对着宫弦月笑了笑。
宫弦月点了点头,「是我,母后身子不适吗?」
「没事,有些乏罢了。」太后对着宫弦月微笑,「母后啊,能看见弦月娶妻真是太好了,可惜好像无缘等到哀家的皇孙与哀家见面了呢。」
「母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宫弦月不解,明明前几日还如此有活力的参加着自己的婚宴的,怎么今日面容就如此憔悴,「孩儿不懂,孩儿去请太医过来。」
「不用了,哀家已经下令让全殿内的太医不用来管哀家了。」太后笑着,「哀家自己清楚自个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不必再劳师动眾了,哀家累了,哀家只有希望弦月能够好好的管理这个国家、好好的爱护容嫣、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然后为这个皇室添点孩儿的笑声,这样哀家就无后顾之忧了,也能好好走了。」
「母后你在说什么!你不会走!」
「弦月,母后年岁已高,身子早已不像以前那般硬朗,能见到弦月你娶妻已是哀家最大的愿望了,哀家累了、让哀家休息下吧,月儿——」
「母后!孩儿不许你说这种话!」宫弦月激动的大喊,可眼前的母亲却已经闭上眼,「母后!你起来向孩儿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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