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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轻点。」宫弦月只是非常有耐心的继续移动着锁清歌。
「啊——你这、你这...」锁清歌欲言又止,宫弦月也听不清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只管让他叫着,自己则是尽快的扶抱起他。
凌青看在眼里也满是心疼与不捨,这一个大男人到底忍受了多少的苦楚啊,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曾无意间看过自己的母亲难產的情况,虽是在门缝外看着,可那时根本就只有炼狱两字能形容,更何况锁清歌是一名男人啊!
不过一会,宫弦月已经紧紧的将锁清歌抱在怀里,「凌青,麻烦你了。」
「是。」凌青回答,俐落的将被褥与被子拉起。
「麻烦你了,凌青。」被抱在怀里的锁清歌这时弱弱的说着。
声音虽没有很大,可凌青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他转过身,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将捲好的被褥与被子一併抱着离开。
「好了吧,放下我。」见凌青离开,锁清歌这时才喏喏的对宫弦月说着。
「好久没抱你了,就这样让我抱着吧。」宫弦月宠溺的对着锁清歌说着。
「别啊拜託你了,你这样我更痛啊。」锁清歌委屈的说着,虽然他也很喜欢被宫弦月搂抱在怀中的感觉,可现在真的不是非常的适合啊。
「啊?痛吗?那、那我放下你。」说着,宫弦月立刻轻轻的将锁清歌放下,「还疼不疼?」宫弦月眼睛直盯着锁清歌,「若真不舒服我就让明月去唤欲踪来。」
「别、别老是唤欲踪了,这几天他和我一样也都没什么休息到,让他缓缓吧。」锁清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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