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却突然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视线也模糊不清起来,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意识到身旁的人倒了下去,宫弦月此时哪还有时间管什么卷书,「清歌!」他着急地喊着,「清歌、清歌?你怎么了?」他说谎了,他才不是一点也不担心他,他担心死了、非常。
正好走到殿外的傅玫瑰听见宫弦月的喊声随即衝了进去,「殿下,你怎么了?」
「玫、玫姨...清歌、清歌他...」望着那从小就照顾自己的傅玫瑰,宫弦月哪还在意的住他一国之君的形象,搂着锁清歌,一脸欲哭样。
是什么时候,他为了一个人改变?是什么时候,他居然想关心起一个人?是什么时,他觉得他无法失去他?
经太医诊治之后,确定锁清歌是染上了风寒,方才也是因为高烧着所以才会昏倒。
「殿下,这里就交给玫姨来吧。」傅玫瑰说着,沾了水、拧着毛巾放在锁清歌的额上,「殿下还是快去处理政务吧,别在这逗留了,玫姨会帮你照顾好他的。」
「也好。」宫弦月回答,「就让他在这休息吧,暂时别让他回去竹园了。」
「是。」傅玫瑰回答。
锁清歌是傅玫瑰带回来的,她自然不会少照顾他,交给她,宫弦月很是放心,于是起身离开走回书房。
傅玫瑰正细心的帮锁清歌擦拭着身子,她将锁清歌的外衣退下,仔仔细细的用毛巾抹了一遍。如今,这孩子也二十七了,从她捡回他起也过了十三年了,始终未嫁的她,自然将锁清歌当成自己的孩子一般照顾着。
而就在擦拭到腰间时,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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