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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弦月。」宫弦月只是继续用自己的手指抚着锁清歌的脸颊,冷冷地望着他。
锁清歌依旧颤抖虚弱的轻喊,「这样不妥。」
「有何不妥?」宫弦月问,「我已经受够所有人都殿下、皇上、陛下的叫着我,我也厌倦总是要用朕来称呼自己,有够虚偽!」他大呼不快的吼着,「所以清歌,叫我弦月。」
锁清歌微张着嘴,只见弦字的音节都快吐出,但还是嚥了下去,喊了声:「殿下。」
宫弦月勃然大怒,怒甩了锁清歌一巴掌,「要你叫我一声名字就这么难吗!」
被突如其来的一掌袭上,锁清歌一个不稳跌了下去。他知道,这是他应得的,反正自小他的命早就已经註定好,不管有没有换了个地方生活,他还是一样悲苦,唯一不同的应该也只剩他这条烂命还留着。
他没有吭声,被赏了一巴掌的嘴角也只是微微的渗出一抹血丝。
宫弦月也忘了自己从小就练得绝世神功,此时的力量对武力尚未精湛的锁清歌来讲该是有多大,看着地上那人跌坐的样子,他的心头不禁一紧,他好想、好想将他就这样扶起来,然后紧紧地拥入自己怀中;他好想现在就拥有他,可他知道自己不能。
半晌,锁清歌只是撑起自己瘦弱的身子缓缓站了起来,抹去嘴角的血丝,「殿下责罚属下好了,是属下不该、是属下的错。」
「够了!」宫弦月大吼:「不要再说了!」他紧紧将锁清歌拉近自己怀中,拥吻着。
这世界上有一种诱惑,就是明知不可行,但却还是放手去做,而现在,宫弦月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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