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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个名字,叫“玛丽亚”。
今夜,朦胧的月色自风琴室那高耸的拱窗外透入,如缕缕银波般抚向玛丽亚的身体。
琴凳之上,雨果正向前耸着他那秃鹫般的脖子,十分投入地进行着演奏。
他那演奏时的神情是如此陶醉,就仿佛他弹出的每一个音符都是一阵来自灵魂深处的嘶喊。
可这首旋律庄重、优美的曲子,在他的这番演绎下却是生生透出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悚然之感。
忽然,琴声停了。
余音未尽,雨果已缓缓开口:“弗洛雷斯库先生,虽然没有不欢迎您的意思,但您总是这样贸然来访,多少有些不礼貌了吧?”
这句话说完,雨果也已从琴凳上站了起来,并转过了身。
而不知何时出现在雨果身后的弗洛雷斯库还是那老样子,穿着一身不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风衣和礼帽,将自己的样貌遮挡住七七八八。
“是您太健忘了,雨果先生。”弗洛雷斯库从容应道,“我之前应该说过,契约的时限就在今夜,您应当预见到我今夜会来的。”
“你还说过,这个契约应该很快就会被完成,所以时限没必要定很久,也不太可能被用到。”雨果立刻用他那老伦敦腔反呛道,“莫非这也是我年纪大听错或者记错了?还是说那些只是你推销时惯用的屁话?”
“呵……”弗洛雷斯库讪讪一笑,“这点我确实得向您道歉,雨果先生,我能给出的解释是,这次的契约并没有被我所看好的执行者接到,所以我们才会来到……这一步。”
说到最后那三个字时,弗洛雷斯库朝着地上随手一挥,眨眼间,昏迷的杜米特鲁便出现在了那里。
雨果只是瞥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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