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如果不做些什么,好像太自私了。」
「但她也许不见得需要你做些什么,很多事情时间久了就好了。」
「是吗?」
「……」
我以为是,但好像不是。
感情一段一段结束,再一段一段开始,一段和一段之间总有着不同形状的伤口,人走了,我还在,在下一个人到来之前,舔舐、缝补、埋藏、种些漂亮的花朵,时间越久,花开得越艷,艷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艷的迫不及待迎接一阵新的脚步声。
然后轮回。
「是吗?」杨士杰又问了一次,这次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了。
「杨士杰,你自己吃饭吧!」
「你看你,像隻蜗牛,被碰一下就缩回壳里了。」他笑的很猖狂,惹的我很不爽。
「那你还一直碰一直碰,碰碰车喔!」拎起午餐包,我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得被这缠人精烦死。